爱着R的疯子

【POI】条顿森林里的小木屋

配对:Reese/Finch无差

写在前言:第一:文是继513以后,保证不虐,最近不知咋了只写得出温馨的小短篇,好想虐一把啊!!!

                 第二:文的背景是现在的德国条顿森林,也就是著名的黑森林,实在是被某些人弄得不太喜欢黑森林这个名字了,围脖撕逼的太太们懂我的意思。我是真爱德国,但对德国的了解仅局限于网络,有出错不是我的错。

                  第三:死傲娇典狱长提及,Reese和典狱长兄弟向。

                  第四:真心请求各位看客给点意见,刚刚开始,信心不足啊,没支持哪来的动力啊!!【哭哭脸】

ok!黑喂狗!


Chapter one

       从特里堡下到峡谷底端,绕过与白色小路交叉的那条林荫山道,再沿着一条上山的小路往上走,经过许多矗立着黑森林风格大房子的小农场,直到这条路与小溪相交。沿岸生长着白桦树的小溪不长,窄窄的,溪水清澈湍急,在流过白桦树树根的地方形成一个个水潭(注:此处节选自海明威先生的《乞力马扎罗的雪》)。沿着小溪向东走去,走过一片白桦林,视野开始有些开阔了,能看到一个不大的湖泊,一座简单的木屋就立在离湖泊不远处,被一片杉树林给包裹起来。木屋正对着费尔德贝格峰,能勉勉强强看到一些衣着色彩斑斓的登山爱好者在森林里时隐时现。鸟叫声夹杂着淡淡的欢乐声宣示着离木屋不远处的特里堡处于一片欢乐之中。

       木屋的主人是一个美国人,叫HaroldEgret,他穿着一身严谨的三件套,带着黑框眼镜,不苟言笑,看似冰冷但给人一种舒服的感觉,当地人猜他应该是哪个大学的教授,到这森林深处进行地质考察的,毕竟在他的举手投足之间都透露着智者的气息,只是令人奇怪的是,Mr.Egret腿脚不方便却为何住进山沟里。木屋里还住着一个人,他直到住进木屋三个月后才出现在当地人的面前,与Mr.Egret相比,这个男人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冷峻而致命,他鲜有说话,不同于Mr.Egret蹩脚的德语,他也曾说出过一口流利的德语,以至于听不出他是哪儿的人。深邃的眼睛,偏瘦的脸颊又宣示着这个男人必定有着欧洲的血统。

       今天的天气出人意料的温和,湖泊里有一个健壮的身体,小麦色的皮肤上有大大小小恐怖的伤口,叫嚣着这具身体曾经历的黑暗过往。站在岸边的是Mr.Egret,他静静地看着男人在湖中遨游,欣赏着这一切,心中不禁感慨上帝实在是对自己太好了。那天天台上,他以为就此要和这个男人别过了,当他关上门便陷入了失血过多导致的黑暗中,他在心里默默的给每一个人说了一声再见,但没想当他还会醒来,更没想到那个男人就静静地躺在旁边的病房里,机器里发出的嘀嘀声告诉他,他心系的这个男人还活着。

     “Mr.Reese,你大病初愈,我不认为剧烈运动能对你的恢复有什么帮助。”湖里的男人被Mr.Egret称为JohnReese,但当地人一直以为他的名字叫John Sullivan(注:大喵在电影黑暗频率中的角色。)

     “Oh,come on!Finch,除去在纽约长老会医院在床上躺了四个月,到了这里,你又逼着我呆在木屋里三个月,哪都不能去,我再继续下去,我就真的要瘫痪了。”在外人看来十分危险的人此时和那个被自己称为Finch的三件套先生说话时,十分温柔,有如冬阳。

        岸上的人十分无奈,但还是未能掩饰住那微微翘起的嘴角,转身走进木屋,没多久端着一杯橙汁,一杯煎绿茶和一小碟甜甜圈出来,跟着出来的还有一只大狗。

     “Hey!Bear!Kom hier!(注:荷兰语,过来)”随后,被叫做Bear的大狗一路狂奔跳入水中,游到了John的身边,“Good boy!”

       含笑地看着水里一人一狗戏水欢乐,Harold将手中的食物放在岸边的小竹桌上,又转身进了木屋,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两条大毛巾和一台笔记本,别惊讶Harold是怎么做到在这深山里还能装上网,因为他可是Harold Finch啊。坐在竹桌旁,把手中的毛巾放在自己旁边的竹椅上,打开电脑开始打字,专注认真。

     “你在做什么?”John拿起毛巾擦拭着头发,一旁的Bear大力甩动身体,使得身上的水甩的到处都是。

     “BEAR!!!”被甩了一身的Harold气恼地喊道,衣服和电脑都不幸遭殃。身旁响起一声爽朗的笑声,Harold这才抬头,发现John正好站在逆光处,犹如耶稣出现在自己眼前,瞬间一抹红色爬上Harold的脸颊,“Mr.Reese,我拿两条毛巾出来就是让你给Bear擦干水的。”

      “哦,看来它不需要。”无视Harold故意试图装严肃的口气,John拿起甜甜圈自顾自地吃起来,“哦!Harry!这是你自己做的吗?”

     “Please!Don’t call me that!”Harold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在专心打字。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在干嘛?”说着将椅子拉近,John说话的热气直接喷在了Harold的脖颈,由于John在看电脑,根本没注意到身边的人身体一僵,就连耳尖都红透了,“By the way,我讨厌橙汁,我不爱酸的东西。”

     “虽然机器现在不需要我们的帮忙,但是我有些担心Ms.Shaw。过去快一年了,Ms.Shaw依旧拒绝找一个搭档,总说有Detective Fusco就足够了。橙汁比咖啡更适合正在康复的病人。”提起Shaw,Harold总不免有些伤感。

     “是啊!我还记得原话呢!‘天知道照顾一个愚蠢的胖子就有得我受了’”John看着电脑里的视频,是Shaw在毫无顾忌地制造混乱,“Thanks,Harold。”

     “For what?救你的是Mr.Hobbes。”Harold转过头望进那一潭灰绿色的湖水,只有无尽的温柔。

     “哈,我那该死的哥哥。”John笑了笑。

 

Chapter two

       是的,救John的是连Harold都不知道的John的孪生哥哥。记得当初Harold醒来时看到一个穿着十分精致的蓝色三件套,有着和John一模一样的脸的男人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看着自己,Harold一度以为自己进了天堂,瞬时红了眼眶,想伸出手摸摸那人的脸,但是那个男人见到Harold的表现后露出了玩味的笑容,这让Harold明白眼前这个男人绝不是自己的John,立马Harold就恢复以往冷静的面孔,即使失血过多导致的苍白软弱使得Harold的提防显得那么无力。Harold在心里计算了无数种可能性,最有可能的就是Samaritan没死,自己被德西玛抓住了,像Ms.Shaw一样进入了Samaritan的模拟之中。似乎看透了Harold想的一切,男人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西装,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

     “如果你认为我是那个什么该死的邪恶AI的人,那我只能说,这也太看扁我的品味的了吧!我在想,这世上敢自称我老板的人还有几个。嗯,好像都一不小心被我送去见天上那个老头子了呢。”男人顿了顿,“容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Willard Hobbes,我发现你的资料相当复杂啊!那我就跟我那不争气的弟弟一样叫你Mr.Finch好了。我的船一不下心被一个该死的人炸了,让我好不伤心啊,所以才来晚了。但是赶得及救下我那不争气的弟弟和您,不是吗?对于Ms.Groves,我很抱歉,毕竟当时我正忙得焦头烂额的,再说了,对于我而言Ms.Groves估计只是一个很好的情报来源,救不救对于我而言无关紧要,您说呢?我那该死的弟弟在旁边的病房里,他一定还是不会想见到我的,就麻烦您继续照顾他了。”

       Harold看着男人对自己微微欠了欠身便大步离开了病房,这个自称Willard Hobbes的男人虽然一直微笑着,但字里行间透露的冰冷让人看得出这是个你一辈子都不想惹上的人。Mr.Hobbes说的话里信息量太大,Harold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待秒钟跑了一圈后,Harold不顾一切下了床,跌跌撞撞地走到了一旁的病房的玻璃窗前,看到床上John浑身包裹着绷带,只是那机器里不断的波纹提醒着Harold,John还活着。

       根据各方面的信息,Harold断断续续的了解到当天天台发生的事。就在Harold关上门后,Mr.Hobbes赶在导弹来临之际,亲自开着直升机不顾危险枪击了那些情报突击队特工,带走了John,导弹爆炸的热浪冲击了直升机,使得直升机一度失控,好在这不是Mr.Hobbes第一次用这种办法逃生,Mr.Hobbes赶在直升机撞上一旁的大楼之前重新控制了直升机,不用想也知道当时的场景是有多惊险。而自己则是Mr.Hobbes的一个叫Drake的手下救下的,据说当时自己已经在死亡的边缘了,Drake终于在楼梯旁找到昏迷的自己后,背着自己一路狂奔下了楼,丢进自个儿车的后座后愣是将小轿车开出F4赛车的速度把自己送到了医院,硬生生地把自己从鬼门关里拉回来了。

       John昏迷了一个月,在医院躺了三个月,估计是拜Mr.Hobbes所赐,一直没人问他们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Harold也无心管别人是不是会问了。Harold试图找Mr.Hobbes的资料,却接到来自Mr.Hobbes的调戏,一句“Harry,already miss me? ”吓得Harold连忙挂了电话,清除了电脑里查Mr.Hobbes个人资料的痕迹,其实也没什么,除了知道他是哪年生的,就什么东西都没有,可以说是一个活生生的Ghost。Harold现在想想电话里Mr.Hobbes调戏自己的语气和John如出一辙,果然亲兄弟啊!Harold不禁扶额。

       四个月来Mr.Hobbes从未现身,只是他的手下Drake在John仍然昏迷时来过一回,带了一些必需用品,当时Harold正在午休,Drake放下东西就走了,Harold之所以知道是Drake也是听护士说的,但护士似乎很怕说起Drake,Harold没问,他实在是除了John以外的人他都不感兴趣了。John醒来后,Harold告诉他是Mr.Hobbes救了他们俩,John挑挑眉回了一句哦就没了,俩兄弟关系真差呢!

       住院期间,Shaw和Fusco来过好几回。Shaw来的次数少,想必是忙于号码的事,最后一次是John出院时,带Bear过来了,Harold和John离开纽约时Shaw只发了一条“别回来了”的信息就单方面没了联系,Harold一直不放心,所以一直以来都是在暗中关注,必要时会出手帮忙,Shaw应该猜得到是谁总在关键时刻帮忙,只是不说而已。Fusco每次来医院就会带一些垃圾食品,Harold很生气,Fusco很无辜,开玩笑,不带,床上那位大爷会要了自己的命。当Harold决定带John去欧洲养病时,Fusco也在场,他只是叹叹气说了一句“走了也好”。当初的团队又只剩下Harold和John了,只是再也不用担心号码了。

       对于Mr.Hobbes到底是什么人,他拥有多大的权利,他和John怎么就是亲兄弟,Harold有些好奇,但他不想再查,而且John似乎也不想提起,Harold也就没再管这个男人了。等到他俩最终定居在了德国,搬进这深山里的小木屋后,Harold因为忙前忙后,忘了这么个人。直到有天,小木屋去往特里堡的小路上停了一辆车,价值不菲,被周围的树挡住了一大半,从木屋里看不太清楚,但从车里一定能看清木屋里面。正巧Harold在菜园里倒腾,看到了那辆车,一开始Harold以为是残余的德西玛特工,但那辆车停了大概一两分钟又走了,同时Harold的手机里接收到一个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写着“别告诉他我来了”,Harold想了半天,突然想起了Mr.Hobbes。特里堡游客多,但定居在这的外来人不多,临近小木屋的路上的那些小农场里的人Harold都认识了,突然一家农场换了主人,住进了一对年轻夫妇和一个中年人,Harold更确定那辆车里坐的正是Mr.Hobbes,还真是亲兄弟呢!都是个傲娇。

Chapter three

       时间回到七个月后的德国特里堡,是夜。春天夜晚的森林有些寒冷,尤其是Harold的伤不适宜寒冷的环境,所以屋子里的炉子烧起了火,把整个房子都暖和了起来。John曲腿瘫在地毯上,靠着沙发,眼睛微眯,听着唱片机里放出的音乐,手上缓缓地顺着Bear的毛,好一副自在逍遥的模样。Harold看到这景象,不禁笑了笑,正儿八经地坐在沙发上看着一本几乎快翻烂的书,是海明威的《乞力马扎罗的雪》。不知为何,看到黑森林的景,Harold越发想看这本书。海明威偏爱描写死亡从而诠释人性,而他们俩总在濒临死亡见证人性,还真是绝配呢!

     “我以为你会去找她。”John打破宁静,惊得Bear抬起了头,看主人们没什么动静,又低下头享受高个子主人的抚摸。

      “我有想过。”Harold没从书里抬起头,也深知John说的“她”指的是谁。

       她是Grace,这是一个很好的名字,“上帝的恩赐”,Harold一直都知道Grace是自己一生最美好的东西,犹如上帝的恩赐。Harold知道自己背负了太多太多过往的黑暗,是那样的沉重以至于深深的改变了自己,他早已不是当年那看似严谨本质却是一个无谓的热血青年了。这是为什么Harold很羡慕John的原因,无论是战争的残酷,无论是CIA时期的无尽黑暗,无论是POI时期的无助和残忍,John那灰绿色的眼睛里从未消失的是纯粹的干净。Harold做不到伤痕累累却依旧纯净,他能做到的是理智,忍耐和坚强,自己有不变的信念,恪守自己定下的原则,即使正是这些原则让自己失去了太多。他知道,即使回到Grace身旁,他也没办法做到放下过去,放下之前的处世方式,就像有人说的,有些路你一旦踏上了,就没得回头,只能一路走到黑。从开始就号码起,他就断定自己最终会一个人死去,他从未想过还能拥有正常的生活。但老天爷眷顾自己,留了自己一命,也拒收了John,他不敢奢侈的要太多,况且John需要自己,自己也需要John来提醒自己都过去了,Harold选择了留下。倒是Mr.Hobbes,居然知道Grace的存在,每个星期命人照几张相寄过来,告诉Harold,Grace一切安好,无需牵挂。

       见Harold没了动静,John坐了起来,抬头看向Harold,正好撞见Harold正深情地望着自己,两人相视无言,眼底尽是温柔和爱意,Harold低下头,一只手抓住John的下巴,将唇浅浅的贴在John的上面,闭上眼,任这安静肆意蔓延,仿佛过了一世纪又似乎才走了几秒钟,Harold微微抬起头,让双唇离开,额头还是相抵。

      “In the end,we all dead along。”Harold顿了顿,“But most important thing is we still have each other to walk on thislast road。”

       相视一笑,音乐停了,远方的喧嚣与这房里的温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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